谁人不爱小麻啾

是个随时间而改变的杂食党,afd同名,更新缓慢,钢铁心,你骂我我也不改——

【狱审】我的父亲是最高审判官,他亲手将我送入狱中

🔝两人孩子的第一视角叙述,芙宁娜亲情线,莱欧斯利死亡if线。

  ——

  

  

  枫丹发生了一件大事,引得全民沸腾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在两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走上被审判席。

  

  

  从欧庇克莱歌剧院那扇大门打开的那一刻,灯光照到我的那一瞬之起,场内的惊呼声就没有停下来过。

  

  

  人们对着我指指点点,灵敏的听力让我仿佛提前接受众人的审判。

  

  

  “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  “真不可思议,最高审判官的孩子居然会是罪犯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  “呸,别说那么难听,什么罪犯?虽然她杀了人,但是分明是那些人找死也该死!”

  

  

  “哎呀,真是命运无常啊,要审判的是自己的孩子,真不知道这一次那维莱特能不能坚持他的公正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  “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  有人在唾骂,有人在争辩,还有人在看热闹,观众席上更像是在上演一出好戏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眼尖,一眼就看到了戴着面纱,遮掩着容貌,坐在观众席最边缘阴影处的,偷偷来听这次审判的芙宁娜女士。

  

  

  芙宁娜应该也发现我注意到了她,朝我摆了摆手,似乎是想要装作轻松的样子,减轻我心理压力。

  

  

  但是她忘了,身为龙裔,我的视力一向好的很,好的超过了人类的极限,所以我很轻松的就能够忽略阴影,透过面纱,看到她疲惫的面容,眼下的乌黑,和泛红的双眼。

  

  

  应当是在发生之后便一直不能安睡,进场前可能还哭过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心中泛起愧疚感,有些后悔当时行动激进,以至于又让她担心了。

  

  

  审判台上走出一道身影,法锤敲响的声音让整个歌剧院都安静下来,一同向他看去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也一样,在这与众不同的位置上再次看到了我许久不见的父亲——那维莱特,枫丹的最高审判官。

  

  

  他没有看我,而是先俯瞰观众席的所有与会人员,在芙宁娜女士身上停留了一瞬,又很快移开,转而又看起了卷宗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握紧了拳,等待最后的判决。

  

  

  ——

  

  

  我是龙裔,卵生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在卵中时就隐隐有了意识,我可以感觉到我被爱着,护着。

  

  

  但是等我真正破壳,睁眼,却是没能看到在卵中那个熟悉的气息的身影。

  

  

  芙宁娜女士主动接手照顾我。

  

  

  她从小便对我说,我的父亲是爱着我的,只是一些原因不方便见我。

  

  

  而又因为一些原因,我也不方便出现在公众面前。

  

  

  所以直到我长成少女了,我才第一次算正式看到我的父亲。

  

  

  那是一个雨夜,窗外大雨倾盆而下,打在瓦檐上,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,让我不得安眠。

  

  

  芙宁娜女士也没有睡,虽然说于是张罗着和我一起在客厅找了床毯子盖着看电影。

  

  

  电影放到最紧张的部分的时候,房门被敲响了。

  

  

  芙宁娜懒得动弹,我也不想去开门,毕竟此时夜已经深了,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,我们都没有点外卖之类的,会有谁来找我们呢?

  

  

  敲门声逐渐弱了,直到后面完全被雨声覆盖,我敏锐的听力让我听到来人离去的脚步声。

  

  

  却是在那时,我的第六感催促着我去往窗前。

  

  

  芙宁娜想喊住我,电影里放到主角要认亲的地方了,不想我错过,我搪塞了一个再不去关窗,雨水就要把屋内全打湿了的理由,不顾她的呼喊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来到了窗口,往下看去。

  

  

  街上的路灯许久未修缮了,在这深夜,光芒有些微弱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一眼看到那白色头发的身影,他已经走的有些远了,像是要融进那夜色之中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猛烈的颤抖着——我认出了他的身份,那个曾经在无人的时候演练过千万次的称呼却迟迟喊不出口。

  

  

  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个什么东西,貌似是恐惧,害怕就算是喊了,他也不回头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最终也只是目送他彻底消失在黑夜中,然后僵硬着身子回去陪芙宁娜女士看完了电影,回到床上后睁眼到了天明。

  

  

  父亲是爱着我的,我也爱着父亲。

  

  

  但那是除今日外,我们唯一一次真正的见面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们做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  

  

  ——

  

  

  我杀了人。

  

  

  杀的是意图伤害我和芙宁娜女士的人。

  

  

  父亲站在那高台之上,问我,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?

  

  

  我摇了摇头,表示无话可说。

  

  

  底下的观众呼吸声骤然加重,显然是有很多想说的话,但是这些年,歌剧院的审问法则越发的严格,中途吵闹者,轻则被请出歌剧院,重则被剥夺庭审资格,所以他们都竭力的忍住了自己发言的欲望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看到有些人表情激愤,似乎是想要为我抱不平。

  

  

  有些人表情愚弄,似乎是在讥讽。

  

  

  还有的人面露失落,或许是在可惜没有发生他想要的一出闹剧。

  

  

 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一场审判的进行,由衷的感觉从前芙宁娜女士在耳边嘀咕过的:“审判是一场比话剧还要精彩的闹剧”——说的真是正确。

  

  

  随后我的目光又看向了审判台,我的父亲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,使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  

  

  这一场审判没有指控者,身为被指控者的我也没有辩解词,所以判定特别简单,很快就出了结果。

  

  

  “有罪。”

  

  

  父亲如此宣判道,算是为这一场审判落下终幕。

  

  

  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,但我想,或许其中还是会有那么一些心痛吧。

  

  

  ——

  

  

  稍作关押一段时间,我将要被送入梅洛彼得堡服刑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期待着父亲能来见我,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,这并不可能。

  

  

  反而是芙宁娜女士,她本人的见面申请虽被拦了下来,却是托人带进来了一个包裹。

  

  

  包裹里面有一堆衣服,几本杂书,还有一个蛋糕。

  

  

  衣服是我们以前一起逛街时我说着喜欢却没有买的,书也是,蛋糕则是家里面下午茶时的经典款,我尝了一口,味道还是记忆中的模样。

  

  

  在包裹的最底下,还有一封信,我仿佛意识到什么,直到入了狱,我才敢拿出来看。

  

  

  「吾儿亲启——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很抱歉,我缺席了你大半的人生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这一句的结尾有一大块的污点,似乎是写信者写完之后犹豫了许久,墨水浸染了纸张。

  

  

  「你的诞生是一个意外,但是我更愿称其为奇迹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我和你的父亲都曾为你的到来而感到高兴,不过很遗憾的是,因为某些事情,我们最终都错过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我很遗憾,我们见面居然是在法庭之上,这个我必须要保持公正的地方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很抱歉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其实我本来是想在信中告诉你说,不要着急或害怕,我们能处理好一切……但是芙宁娜阻止了我,她陪伴了你的成长,她了解你,她告诉我说,或许给你一点线索,让你自己亲自去挖掘真相,对你来说会更好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我采纳了她的建议,恰巧追溯其源,可以说,梅洛彼得堡内,你便可以了解到所有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「现在我们已经在搜集一些相关的证据准备保释你,而在这段时间内,你可以选择等待,也可以选择去探查,无论做出何种选择,我都会保证你安全,使你不再陷入危险之中。」

  

  

  信的最后没有署名,陌生的字迹,但是那称呼却是让我瞬间意识到了作信者为谁。

  

  

  那维莱特,我的父亲……不对,已经通读了信的我大脑卡壳一瞬——

  

  

  按照信中的说法,我的父亲另有其人,而他……应该算作是我的母亲。

  

  

  我放下心智,任由大脑放空,过量的信息冲击着我的认知,让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
  

  

  不过……

  

  

  这封信中有一点是说对了,比起作为被保护的那一方,我更擅长于主动出击。

  

  

  在遭到袭击,自我防护却失手杀人时我便感觉到了不对,不过那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,后续的舆论更是直接将我炎上,舆论的压力推进了这场审判的快速到来,其间让我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难抓住。

  

  

  而现在——

  

  

  信中说,我可以在这找到一切的真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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